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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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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第二日,杜承軒親自從庫房裏挑好了禮物,帶著小丫頭和婆子,親自往謝家去。

謝家是一座四合院,房子雖小,卻到處都收拾得幹幹凈凈,整整齊齊。

謝沅沅踏一進堂屋,便看到杜承軒坐在客廳裏,婆子和小丫頭在伺候他,給他端茶遞水,弟弟謝澎陪在一旁說話,二妹謝泠泠則領著最小的弟弟謝渺避到了後頭。

兩日不見,杜承軒的臉上似乎冒出了青茬。

謝沅沅見他神情有些憔悴,像是幾夜沒睡好似的,便客氣地問道:「你怎麽來了?」全然沒有新婚夫妻小別勝新婚的甜蜜和羞澀的模樣。

杜承軒正端著茶,見她進來,忙將茶盞放下,起身道:「我放心不下你,所以來看看。」

說著,他便打量了她一番。只見她精神飽滿,唇紅潤潤的,眼水汪汪的,顯見得是頭一天晚上睡得好,休息得夠,看來她回到娘家是非常開心的。(熱書吧)

謝沅沅的弟弟、妹妹見姊姊來了,便向二人問了聲好,謝泠泠就帶著兩個弟弟離開了。

看著明艷動人的妻子,杜承軒有點心塞,不過他馬上告訴自己,以後他會讓她在杜家過得一樣開心的。不,比在娘家還要開心,他有這個信心可以做到。

「我只是回娘家而已,怎麽你就放心不下了?你們吃午飯了嗎?」謝沅沅問道。

「還沒有呢,少奶奶。我們早飯都沒吃就趕來了,少爺差點催死奴婢了。」小丫頭連忙過來向謝沅沅見禮,還搶著訴苦道。

謝沅沅微微一笑,摸了摸小丫頭的臉,道,「餓壞了吧。那我讓嬤嬤去給你們煮飯可好?」

「好啊好啊。」小丫頭拍著手笑道:「我去幫忙。」謝沅沅點頭,小丫頭蹦蹦跳跳出去了。婆子見狀,也跟著躲了出去。

屋子裏一時之間只剩下她和杜承軒兩人。

「我去廚房看看,讓她們也給你做點吃的?你們來得急,家裏也沒備下什麽吃食,煮個臥蛋面給你可好?」謝沅沅說道。

杜承軒伸手拉住了她,道:「隨便她們做些什麽吃,墊墊肚子而已,不要緊。」

「沅沅,我有話要對你說。」杜承軒期期艾艾地說逍:「昨天你不在,我、我想了一夜,我……」

謝沅沅臉紅,從他手裏掙脫開來道:「去外面吧。」她瞧見二妹已經鎮壓不住調皮搗蛋的弟弟們了,又直覺杜承軒可能會對她說些什麽,索性領著他去了外頭。

謝家圍墻外面有一大片竹林,小時候她領著弟弟、妹妹們去玩過家家,那就是他們的寶地,在那裏留下了不少的歡樂。

走在幽靜的竹林裏,靜謐而安穩的氣氛讓人的心也跟著安靜下來。

杜承軒握著謝沅沅的手不放,她掙紮了一會,沒法掙開,便作罷了。

「對不起,沅沅。」杜承軒真心實意地道歉道:「以前的我確實做錯了,但那都是因為太害怕失去你,一想到你會嫁給別的男人,我的心就跟刀割一樣難受。所以我去求了娘,求她來謝家提親。可是這還不夠,我生怕晚了一步,你就會變成別人的娘子,而我的後半生將會在無限懊惱中度過,我不想這樣,所以才急慌慌出此下策。沅沅,你肯原諒我嗎?」

驕傲的杜承軒竟然向她袒露了心跡,承認了他對她的迷戀的渴望,謝沅沅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。

「沅沅,你肯原諒我嗎?」杜承軒再次問出口。

見她沒有回應,令杜承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不知道她會怎麽回答。這幾日沒見到她,他卻對她日思夜想,片刻不停。

看著杜承軒清亮柔和的眼神,謝沅沅根本就說不出拒絕的話。

仔細想想,他和她的婚事已成定局,雖說他的手段確實不光彩,但後來杜家來向她提親的時候,是作夠了場面的。而且她過門以後,婆母杜夫人待她一向又親切又和氣的,就連杜承軒雖然也偶爾會跟她生生氣,但在外人面前,甚至在他家人面前,都是非常回護她的,這門婚事除去當初他的強娶與她的不甘願之外,冉沒有什麽不如意了。

既然兩人都已經成親了,確實應該像母親所說的那樣,該花些心思好好經營。而在洞房花燭夜那天,自己確實過分了,她的無聲拒絕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一件極為羞辱的事情,而杜承軒不僅沒有就此為難她,還在公婆面前替她多方遮掩。而自己還趁機故意氣他,惹他不快,與他當初的手段比起來,自己似乎也沒好到哪裏去。

實際上,他對她的好遠不止此。比如說,生辰宴上杜承軒在他的朋友面前力挺她,甚至最近她才知道生辰那日被趕出去的兩個婆子是怎麽什麽原因,他其實一直都是在回護她的,不是嗎?

「沅沅……」杜承軒難得帶了懇求的語氣,眉眼皺皺的,一副苦惱可憐的模樣,再給他安上一條尾巴,她覺得他能搖起來了。

「嗯。」謝沅沅忍著笑,點了點頭。

這是原諒自己了?杜承軒一把將她抱進懷裏,感覺懸著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裏。

「你不要這樣。」謝沅沅掙紮,被人瞧見多尷尬啊。

其實杜承軒是很想在她的面上親一口的,只是一來兩人也沒熟悉到那程度,二來這裏到底是謝沅沅的娘家,他也不敢惹惱了她,因此順勢松了手,說道:「哎,肚子好餓。沅沅給我做點吃的吧,好多天沒吃到你做的東西,看我都瘦了一圈了。」

謝沅沅抿嘴笑道:「哪有那麽誇張。」

「當然有,廚房那幾個的手藝你不是不知道,我哪裏吃得下。還有那個核桃芝麻羹,跟泥水似的,差點沒毒死我。」杜承軒大聲訴苦道:「還有你啊,說了上午去,下午回的,結果呢?」

「好了好了,我知道了,這就回去給你做飯。」謝沅沅從來不知道,杜承軒還有這麽話癆的時候,她舉手投降,乖乖回去給他煮飯。

「對了沅沅,到底外家出了什麽事啊,怎麽那樣急匆匆地請了你過來?」杜承軒問道。

謝沅沅微微一笑,說道:「也沒什麽事,就是我妹妹泠泠快要說親了,娘讓我回來,好一塊留心觀察。可過來了以後,又想著明天就是我娘的壽辰,索性在這邊住兩天再去……」

「我陪你。」杜承軒真心實意地說道。

謝沅沅白了他一眼。

「我是認真的,謝家的事就是我的事,用得著我的,你盡管說。」杜承軒拍胸保證,一股當家爺們的豪氣,就沒把自個當外人。

嗯,確實他不是外人,但是要承認他是自家人,好像也有點怪。謝沅沅朝他笑了一下,沒做聲,繞著竹林慢慢走。

杜承軒明白她的顧慮,他並不在意她的疏遠,對他來講,只要看清楚自己的心意就夠了。其他的,他有把握會得到更好的結果。

杜承軒跟著謝沅沅在竹林裏散步,他費盡心思逗她講話,而謝沅沅的話很少,只偶爾應幾句,大部分時候都是他在講,她在聽。

杜承軒一邊講一邊靠近她,趁機牽她的手,謝沅沅掙了幾掙沒掙開便由得他了,反正竹林裏沒人,不怕被人看見。他的手很大很溫暖、很結實,掌心有些繭子,磨礪著她的手心,想來是練劍練的吧。

「我和裴兄住在夫子家,夫子講求孟子那一套,追求苦讀苦學,不給肉我們吃,整日裏青菜、豆腐。日日素得我們眼冒綠光,幸好裴兄有表妹,時不常的便會來看我們,偷偷帶些烤鴨、燒雞來給我們吃。」

聽他忽然提起唐書薇還一副眉飛色舞、興高采烈的模樣,謝沅沅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,他後面的話她已經聽不下去,從他手裏強行掙脫開來。

杜承軒正講得興致勃勃,她的舉動讓他吃了一驚道,「怎麽了?」

他的目光坦蕩蕩,倒顯得自己小肚雞腸了一般,可心裏確實不舒服啊。謝沅沅頓了頓,指著竹林裏的一樣東西,道:「那有朵竹蓀。」

竹蓀煨雞湯,杜承軒喝過不少,卻還未見過竹蓀原貌,聞言立刻將謝沅沅剛才的異常忘了,蹲下來,仔細地觀察。

原來竹蓀長這樣啊,其實就是個白色的蘑菇,外頭還長了一層白色的網,一個個雪白可愛的竹蓀隱藏在翠綠的竹林下,像一個一個穿著漂亮白紗裙的小精靈似的。

「再找找看,應該還有。」謝沅沅舉目四望。

兩人在竹林裏找竹蓀,謝沅沅摘杜承軒拿,轉了一圈,找到七八朵竹蓀,弄弄幹凈可以煨一鍋雞湯了,謝沅沅這才住了手。

二妹謝泠泠來找他們,說是面煮好了。

「回家吃面吧,餓了大半天,當心胃餓壞了。」謝沅沅轉頭對杜承軒道,然後又上前挽住了謝泠泠,問道,「面裏加雞蛋沒有?鹵子加了嗎?」

謝泠泠悄悄看了二人一眼,心中有些納悶,聽到她問,回過神來,笑道:「都沒加呢,不知道姊夫的喜好,等著姐姐回去作決定呢。」

「好,我回去看看。」姊妹兩個親親熱熱地手挽手,說說笑笑地往家走。

杜承軒捧著滿懷的竹蓀,邁開長腿跟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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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了謝家,謝沅沅去廚房煎了兩顆雞蛋,燙了一小把青菜,又把從莊子上帶回來的鹵子裝了一大勺,拌勻了端到客廳,招呼杜承軒,道:「吃面吧。」

杜承軒看了一眼,好大一碗面,他吸了吸鼻子,是熟悉的麻辣鹵子的香味,他不由得食指大動,當下也不多說,道了聲謝,便開始吃面。

謝沅沅坐在旁邊含笑看著他吃。

這是她第一回如此熱情看著自己吃東西吧,杜承軒竟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,於是吃得更香了。

下午杜承軒像是粘上了謝沅沅,她走到哪,他就跟到哪,還纏著她聊天,幫她打下手,謝沅沅本不願意理他,但被他纏得煩了,也會說上幾句話。

「原來小時候你這麽皮啊。」杜承軒一邊幫她記菜單,一邊笑問道。

謝沅沅淡淡一笑道:「我爹把我當兒子養,從來不拘著我。」她的神情有些蕭索。

見她臉上似有難過之意,杜承軒連忙轉移話題道:「晚飯吃什麽呀?我肚子餓了。」

「剛剛才吃了那麽大一碗面,這麽快就餓了?」

「是啊是啊,餓得不得了,都怪娘子手藝太好,害得我吃了還想再吃,怎麽吃都吃不夠。」杜承軒厚著臉皮誇她,一點都不害臊。

謝沅沅被他逗笑,把難過的情緒都拋掉了。

「吃面糊糊如何?」謝沅沅猜杜承軒沒吃過,說不定會喜歡的。

杜承軒一聽就覺得好像不怎麽樣,但他還是立刻附和道:「好,就吃面糊糊。」

把明天要用的菜配好,要用的桌椅板凳、鍋碗瓢盆等等東西全部理過一遍,確認沒有差錯之後,謝沅沅才真正放了心。

整理完這些,已經夕陽西下炊煙四起了。

小丫頭和兩個婆子幫忙把東西都擺擺好。謝沅沅去廚房煮面糊糊,杜承軒跟著進去,搬了小板凳坐在旁邊,看她忙來忙去。

面糊糊看起來很簡單,但真正要做得好吃還是要功力的,謝沅沅把雞肉、豬肉和牛肉都切了絲,加上豆腐、青菜、馬鈴薯絲一起翻炒,熟了之後加清水,燒開後下調好的面糊,一邊下一邊用筷子不停攪拌,等面糊燒開半柱香的時間,便可以起鍋了。

除了杜承軒,其他人都是吃過面糊糊的,此時聞到香味便都圍了過來。

杜承軒望著鍋裏混混沌沌的一團,十分懷疑,他想起了小丫頭燉的核桃芝麻羹。

事實證明,他想錯了,面糊糊看著難看,吃起來卻美味無比,他連吃了兩大碗,還要第三碗的時候,被謝沅沅阻止了,「吃撐了晚上會睡不著覺。」

杜承軒竟一點不生氣,反而乖乖放下碗,笑道:「好,都聽娘子的。」

眾人紛紛低下頭悶笑。謝沅沅的臉蛋紅通通的,後悔自己多嘴。

吃過了晚飯,小丫頭揉著眼睛過來伺候杜承軒二人洗漱。今天下午小丫頭陪著謝沅沅的兩個弟弟在外頭玩得瘋了,眼皮子都快撐不開了。

謝沅沅又好氣又好笑,便讓小丫頭自個去休息,不用她伺候。然後自顧自地去廚房提了一桶熱水回了房,解去裙子挽起了褲腿,準備泡一泡腳。

杜承軒呆呆地守在她的身邊。

謝沅沅看了他一眼,笑道:「待會我洗好了,再重新給你打水。」

他嗯了一聲,魂不守舍地盯著她那雙白生生的蓮足在淺淺的木盆裏快活地踩著。她的腳秀氣又小巧,線條也優美好看,他不由得看呆了。

謝沅沅今天累了一天,能熱熱地泡個腳,覺得十分愜意。

杜承軒突然蹲了下去,伸出手,捉住了她的一雙玉足。

謝沅沅被他嚇了一跳。

「你、你這……」謝沅沅本想罵他是個登徒子的,可一想,他現在已經是她的夫君了,再喊他登徒子是不是有點過分了。

可是她的腳被杜承軒捧在手心,足心感受著他手掌的溫暖和粗糙,這種從未體驗過的種奇異刺激讓謝沅沅的心跳加快,她的臉蛋又紅又熱,像是要燃燒起來一般。

「沅沅,你好美。」杜承軒由衷地發出讚嘆,他發現她的雙足很美,腳趾頭圓潤白嫩,像一顆顆白玉雕成的珠子,瑩潤可愛,教人愛不釋手。

謝沅沅紅著臉咬著嘴唇,心中又是害羞又是忿忿不平,心道他對著她的腳丫子說好美,這是什麽意思啊,難道她整個人還比不上那雙腳嗎?

她想用力地抽回自己的腳,奈何他卻並不允許。

「娘子累了一天,我侍候娘子洗腳。」杜承軒低聲說道。

「我、我自己來。」謝沅沅羞不可抑,慌慌張張地想將雙足從他的手裏抽出來。

可不管謝沅沅怎麽掙紮,卻始終逃不過他有力的禁錮,只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纖弱的雪白蓮足可憐兮兮地躺在他骨節分明、小麥色的大手裏,還被他揉來碾去的。

杜承軒把玩了好一陣子,終於心滿意足地用幹凈的軟布將她的雙足包起來,慢慢揉搓,吸幹水分。擦好腳之後,杜承軒起身,將她抱起,往床邊走去。

謝沅沅驚呼一聲,忙壓低了嗓子問他幹嘛。

「服侍娘子就寢啊。」杜承軒十分坦然地道。

「我、我……你在這睡,我、我去和泠泠睡。」謝沅沅結結巴巴地說道。

杜承軒當然不肯,他含笑望著她,眼神直勾勾的,濕潤得能滴出水來,道:「難道娘子想讓外母知道,咱們分房睡?」

謝沅沅咬住了自己的嘴唇。

「欠了娘子許久的洞房,今晚補上可好?」杜承軒忽然俯下身,在她耳邊呢喃。

他身上陌生又好聞的氣息撲打在謝沅沅的面上,激得她渾身的毛孔立了起來,她的心底似乎有種說不清、道不明的渴求感覺,令她有些心癀難耐,卻又羞澀無比。

謝沅沅耳根都紅了,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了起來,道:「什麽、什麽洞房,哪個稀罕你補。」

「當然要補,不只要補,還要多幾倍遞補。誰讓我混蛋,讓娘子傷心了呢,一定要多補幾回,彌補罪過。」

謝沅沅往床裏面一步步退,杜承軒踢掉鞋子,往床上一步步緊跟不放。

謝沅沅退到床角已退無可退,她的臉紅得快要燃燒起來了,而且手足無措地用雙手抵住了他的胸膛,聲如蚊蚋一般地說道:「不要、不要……」

杜承軒握住她的雙肩,仔仔細細地看她,細長的柳葉眉下,扇子一般的長睫毛撲閃撲閃的,特別漂亮,挺翹的鼻子下面,是飽滿潤澤的雙唇,雙唇微微張開。

「要,就要。沅沅,我要你。」說著,杜承軒低下頭,吻上了她的唇,那柔嫩溫軟的觸感就像花瓣一樣,幽香撲鼻。

謝沅沅軟倒在他的懷裏。

杜承軒順勢將她壓在了身下,吻一下又一下,像蝶采花一般,輕柔地落在謝沅沅的面上、唇上,只是小心翼翼地品嘗著她甜美的滋味,而他實在溫柔,令緊張不已的她漸漸平靜了下來。

似乎已經意識什麽了的謝沅沅,突然勇敢了起來,伸出兩只胳膊環住了他的後頸。

這下子杜承軒像得到了邀請似的,吻向她的力度突然就變得又重又急,跟暴風雨似的,讓謝沅沅猝不及防。

他已經忍到忍不下去了,再忍下去的話,他就要爆炸了。

謝沅沅整個人懵了,腦子裏好像滾雷炸過一般,空白一片。

杜承軒霸道地叩開她的齒關,找到她的丁香小舌,用力吸吮。

謝況沅想躲,杜承軒哪裏肯放,兩個人唇舌交戰,鬥得不亦樂乎,一串一串的煙花在彼此腦海裏炸開,美妙得讓人迷醉。

未經人事的謝沅沅,只覺得心底有把火,燒得她煩躁不已,卻又無處訴求,淺淺的呻吟聲音自嘴邊斷斷續續地洩了出來,刺激得杜承軒更覺兩腿之間脹得難受,他無師自通地解開她的腰帶,將手伸了進去。

謝沅沅細嫩滑潤的皮膚像上好的牛乳,帶著甜蜜的味道,手一路往上,來到胸前的起伏,大約還是少女的關系,她的雙乳堅挺而飽滿,他的掌心頂著乳尖畫圈圈,強烈的欲望順著他掌心直沖到頭頂。

杜承軒稍稍用力捏了捏那乳尖,謝沅沅嘴裏再次發出了難耐的隱約呻吟,這像一個信號,讓他興奮無比。

謝沅沅抗拒著、掙紮著,想擺脫這種讓她害怕的陌生感覺,尤其是腰腹間那滾燙堅硬的東西,讓她害怕不已,她開始了掙紮。

而她的掙紮卻擠壓、摩挲著杜承軒的男根,男根越發興奮,便越發令杜承軒的心神無法平靜,他額間身上都冒出了汗,現在他只想要她,而且迫不及待。

「不要這樣,他們就在隔壁。」謝沅沅掙脫不掉,只好軟軟地懇求他。

看著她眼淚汪汪的可憐模樣,杜承軒用了極大的理智才克制了洶湧的欲望。是啊,新婚夫婦行敦倫之事,這並沒有什麽,可況況還是處子,萬一行房的時候在娘家落了紅,這會讓她的母親怎麽想?要放過她嗎?就算他想要放過她,可他身下的巨龍也不肯啊,那早已怒意昂然的男根已經脹得發痛,就快要爆炸了。

杜承軒喘了幾口粗氣,他拉著謝沅沅的手,送到了他的兩腿之間,又將她柔軟溫熱的手按在自己早已昂首挺立了多時的擎天一柱之上。

「啊!」謝沅沅被嚇了一跳,這又硬又燙,又粗又壯的棍子。

謝沅沅想要縮手,杜承軒卻按住她的手,讓她握住了他那巨大的男根,還帶領著她的手,教她上下套弄著。

謝沅沅已經猜到了什麽,不由得又羞又臊的,嗔怪道:「你、你這人……」

「沅沅、沅沅……」杜承軒突然低聲叫著她的名字,每一聲都透出了濃濃的欲望和難耐的呻吟。

謝沅沅一呆,她不由得順著他帶領著的節奏,用手上下套弄了幾下。

謝沅沅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,心道只要他不動她,她就不害怕,於是她試著又動了動。

杜承軒的嘴裏逸出了低低的呻吟聲音,仿佛很滿足,但又有些痛苦。

謝沅沅又試著動了動,發現杜承軒滿臉漲紅,並且還隨著她的動作喘息了起來,好像有點好玩。

「沅沅。」杜承軒的聲音變得低啞而性感,他用力抱著她,親了親她的臉頰、她的耳朵,還有脖頸。

謝沅沅像是找到了好玩的游戲,她一會快、一會慢,然後看著杜承軒隨著她的節奏喘息、呻吟,這種掌控他人的快感,讓她十分興奮。

杜承軒只覺得她的小手簡直像施了法術,柔軟又溫暖,或輕或重地擠壓著他的男根,緩解著難受的腫脹感覺。忽然,杜承軒渾身僵了一下,一股熱流透過褲子滾過她的手心,之後他整個人放松下來,躺在旁邊不言不動。

謝沅沅嚇了一跳,連忙撐起身體,想看他怎麽了。

卻見杜承軒一臉的享受,且嘴角還含著笑,說道:「娘子記牢了,這可是娘子欠我的,等回去之後,要好好補償我。」

饒是謝沅沅未經人事,卻也已經有些明白過來,她臉一紅,先是呸了他一聲,然後推了他一把,嬌嗔道,「還不快去洗一洗。」

杜承軒打了水來,自己沒洗,卻讓她先洗,「身上膩著不舒服,來洗洗。」

謝沅沅蒙著被子蓋著頭,只露出了一雙滴溜溜的眼,含含糊糊地說道:「你洗吧。」

「我先侍候娘子洗洗。」想了想,心知自己的娘子定是害羞了,杜承軒便體貼地說道,「我去那邊等你。」說完,他便轉身走到了門後,背對著她。

見他聞琴知雅意,謝沅沅有些感動,且身下也粘粘糊糊的,確實不舒服,當下便不再拿喬,連忙下床擰了帕子開始清洗了起來。

杜承軒只聽到隱隱約約水花的聲音,他的腦海裏浮現了她的美好胴體,想象著水珠從她身上滾落的性感,一時之間有些心猿意馬。罷罷罷,來日方長,今天就不著急了,要是在這件事情氣惱了她,將來吃虧的還是自己。

當著男人的面凈身,這對謝沅沅來說是從未有過的挑戰,她緊張得渾身快要燒起來一般。匆匆將身子擦凈,換上幹爽的衣裳,她急急忙忙鉆進了被窩裏,把自己裹得像粽子,這才松了一口氣,在被子裏悶聲悶氣地說:「我好了。」

杜承軒回頭,只見床上一只大蠶寶寶,靠墻乖乖臥著,只餘一把柔亮的青絲露在外面,鋪滿了一枕頭。

「出來吧,別悶壞了。」杜承軒上前去,笑著拍了拍她的棉被,然後清洗自己。

換好衣裳,他也上床,將謝沅沅連人帶被子摟到懷裏。謝沅沅掙紮了一會,有點熱,乖乖鉆了出來透氣,杜承軒親了親她的臉頰,擁著她安心睡去。

杜承軒睡覺不太老實,總踢被子,一個晚上下來,謝沅沅幫他蓋了三四次被子,害得她都沒睡好,一早起來,眼圈都有些發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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